“唯一?”桥雀重复着这个浪漫的词,见宋越则不怒反喜,眸光炙热的盯着自己,当即涌上火气,故意露出微妙而奇异的神色,嗤笑道:“我还从没听说过,木匠一辈子只打一套桌椅,渔民azj一生只捕捉一条鱼,傀儡师毕生只操控一个奴隶。”

    “你觉得你是我的唯一?”桥雀艰难地抬起红痕斑驳的纤细手臂,嚣张的对他竖了个嘲讽性十足的中指:“我看你是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定位!”

    宋越则顿时眼眸微沉:“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要那么多傀儡做什么?”

    桥雀刚才抬手的动作幅度太大,这会牵扯到肿痛的红豆,又不好意思偷偷揉,只能红着脸恨恨道:“承包工地,搬砖赚钱,每天00zj小奴隶往死里干!”

    宋越则:“……”

    桥雀打定了主意要给大魔王一个教训,看对方一时语塞,便骄纵的抬了抬尖尖的下巴,高高在上的命令道:“现在把早餐放到桌上,过来替我穿衣裳。”

    宋越则的身体立即不受控制的动起来,步伐僵直,每一步的距离都像是经过尺子衡量般一致,从一旁看去,当真azj像个没有灵魂的机械玩偶,被无形的线条操控,身不由己的遵循着他azj人的一个念头。

    桥雀纤长的睫毛快速颤动了两下,正犹豫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欺辱人时,就见宋越则从箱子里拿出一条轻薄的小内裤,转身深沉道:“好,我来帮你穿。”

    桥雀:“???”

    guna!!

    难得来一趟海边,自然是要玩的尽兴再回去。

    桥雀自己没力气起来,最后还是被宋越则抬起腿,套了身短袖休闲裤。

    海浪声从不远处传来,微风鼓动白色纱帘。

    灿烂的阳光穿过落地窗,洒了一地金黄。

    两人如今也算是坦诚相见,宋越则便不再azj顾忌其他,堂而皇之的在给桥雀穿袜子时、握住少年的腿,缓缓渡了些azj治愈异能过去。

    桥雀正在喝海鲜粥,察觉后动了动小脑袋:“嗯?”

    宋越则给他azj穿上小白鞋,站直身体笑道:“有没有感觉身体好多了?”

    桥雀瞥了他azj一眼,加快了喝粥的速度,等碗底空了,登时抹抹嘴,拔x无情的果断道:“现在再来讨好我已经迟了!别以为之前的事就这么过去,回去之后,你去医院继续当你的老中医,我在学校继续当学生,咱们老死不相往来,井水不犯河水!”

    宋越则俊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闷声生硬道:“不行,我不同意!”

    桥雀才不管他:“你之前枉顾我的意愿,天天变着法子给我挖坑,我现在不打你不骂你,只想和你彻底分开,你应该感到庆幸才是。”

    宋越则一把扣住他azj的手腕,略带失态的急促道:“我宁愿你打我骂我,也不想从今往后再也见不到你。”

    桥雀冷静的看着他azj:“放手。”

    宋越则紧紧咬着牙,眼中的执拗令人心惊。

    然而他azj手上的力道却在一点点卸去,直至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放开了桥雀。

    桥雀心意已定,不想和他azj多说,从包里拿出遮阳草帽和墨镜,径直开开心心的去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