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个。”慕然远看褚琛屿从房间里走出来，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晚饭做好了。”
慕然远和褚琛屿是合租的，两人一开始就决定平均分配家务。
一三五慕然远负责所有，二四六褚琛屿负责所有，周天休息。
慕然远咬着筷子，偷偷抬眼打量褚琛屿，不时低头埋口饭。
“你有什么问题吗？”褚琛屿咬着嘴里的青菜对上慕然远第八十二次的偷看，慕然远措不及防对上褚琛屿的眼睛，呛了口饭，“咳，没有。”
“你要是介意，我这个月找一找房源，争取这个月搬出去。”褚琛屿率先错视线夹起排骨。
“不用。”慕然远急忙摇头，先不说褚琛屿爱干净。每天轮到他做卫生也不推辞，早早就打扫地干干净净的，换个舍友大抵没法做到这个份上，就说他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性取向，就是觉得褚琛屿这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竟然是个同性恋，自己还一直以为他是个无性恋。
褚琛屿闻言看了眼明显不自然的慕然远，问道：“你确定？”
“昂，性取向这个东西无所谓，我就是想和你说下午不小心拆了你快递不好意思。”
“......”
褚琛屿伸向水煮虾的筷子顿住了，“没事。”
“我吃饱了，你吃完放在洗碗池，我等会出来洗。”慕然远丢下碗筷有点飘忽地往房间走。
慕然远颓然地关上门，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巴掌，“说什么胡话呢？”一提到快递，慕然远就想到了那二十厘米的东西，低头看了看小然远，“差不多，我这二十二呢。”
慕然远红着脸把头靠在门上，褚琛屿平时都玩那个尺寸吗？
慕然远更红了，猛地回过神，抬手又扇了自己一巴掌，“我是直男，我是直男，褚琛屿是女生，呸，褚琛屿是男生，褚琛屿是男生。”
慕然远深吸一口气，换了个宽松的裤子走出去。
刚出去，就看见褚琛屿站在餐桌旁擦手，“我已经打扫完了。”
“好。”不知道为什么小然远的一看到褚琛屿情绪就有些高涨，连带着慕然远都有些兴奋。
褚琛屿听见他有些沙哑的声音，抬头看了眼慕然远，见他有些奇怪的站姿，皱了皱眉，突然瞥到慕然远支起的小帐篷，烫地褚琛屿连忙低下头。
“那我先进去了。”慕然远看见了褚琛屿的动作，尴尬地动了动腿，他已经尽力把小然远藏起来了，但小然远的存在感还是太强了，慕然远说完这句话就往房间里跑，活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
慕然远只能到自己房间卫生间，打开淋浴头，轻轻握住小然远，大拇指轻轻抚摸小然远的头部，慕然远闭上眼，想赶紧解决了，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褚琛屿在餐桌前瞥见小然远时红了的耳根。
“唔。”慕然远脸贴着墙，咬着牙，声音从唇齿间溢出。
隔壁的褚琛屿坐在床边听见慕然远厕所传来的声音，脑子轰地一下乱成了一团，搞什么？下午当着他的面就勃起了。
褚琛屿一点点把脸埋进蚕丝被里，冰凉的蚕丝被也没降下褚琛屿脸上的温度。
过了半个小时，慕然远才把淋浴头关了，从厕所里出来，褚琛屿这才把红透了的脸从被子里抬起来，大口大口地吸着外面的空气，不知道的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