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琛屿看了看日历，离他们确定关系已经五天了，他还是有些恍然。
“你去哪？”慕然远回到房间就看见褚琛屿肩上背着书包，准备出门。
“图书馆。”褚琛屿侧头看着慕然远。
“你怎么老是不叫我，我去哪都给你报备，还会叫你一起去！”慕然远把褚琛屿的书包扯下来，红着眼眶质问道。
“......”褚琛屿举起手机放到慕然远面前，“我刚准备给你发消息。”
慕然远抽了抽鼻子，很快恢复平静，黏糊地蹭着褚琛屿软嫩的脸颊，“老婆真乖。”
褚琛屿习以为常，伸手摸了摸慕然远的柔软的黑发，慕然远果然很快被哄好了。
“对不起，老婆。”慕然远眼巴巴地看着褚琛屿。
“没事。”褚琛屿抿紧嫣红色的唇瓣，想纠正他的称呼，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慕然远看着褚琛屿的唇形，“这么多天了，你为什么都不叫我老公？”
褚琛屿红了耳尖，“走开。”
“你叫一声我听听嘛～”慕然远熟练地撒娇道。
褚琛屿一言难尽地看着慕然远，“你之前真的是直男吗？”
“！”慕然远瞪大眼睛，“你把我掰弯的，你还问我之前是不是直男？”
“你弯得好自然......”
慕然远闻言红了脸，“那还不是你老是勾引我。”
褚琛屿：“？”
“我？”褚琛屿挑眉，“我勾引你？”
“嗯。”慕然远认真地点头。
褚琛屿闭上嘴，深吸一口气，不和慕然远计较。
“去不去图书馆？”褚琛屿又背上书包，侧身问慕然远。
“我今天就不去了。”慕然远低下头，无意识地抠捏着衣角。
褚琛屿挑了挑眉，这是慕然远心虚的下意识动作，不过褚琛屿没有当场挑破，而是顺势出了门。
慕然远目送褚琛屿出门，松了一口气，把房间窗帘全部拉上，拿出笔记本电脑，翻出笔记本和笔。
慕然远看着手机备忘录的顺序点开一本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