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合期已然过去了两周,虽时间不长,但容许也逐渐适应了白及的节奏,那日为他做的甜点他也颇为满意,尽管日日见不到人真切面容,但容许却莫名有一种和人在暧昧的感觉,别人常说许多上位者察觉奴对自己有好感时会当断立断,而今两人还没正式确定关系,就如此去想,想来说与白及听也会让人无语,容许把头埋进被子里,明天又是去醉南的日子,他早早列好了要做的东西。

    白及原说他规矩重,单是两周容许便感受到了,每周去一次,一次两天两夜,白及说没正式确定关系,不给他留太重的伤,但他次次回来生活不便,容许摁了摁还隐隐作痛的身后,他有时候真的蛮佩服自己的属性的坚定度的,就算白及下手黑到虐待的层次,他也能从中带来快感。

    每次去醉南的前一晚他都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又不知不觉想起了他爹有卡的事,想着如若能与人确定关系,托人去问一嘴也不是什么难事。

    第二日白及看着眼前跪着的人眼底的青肿一时无话,容许与人对视一眼见人表情不对立马低下了头“奴知错,不该以这样的状态来见先生,请先生责罚。”

    白及没有立即回应,只是从一旁倒了一杯茶水喝过一口后才缓缓开口“上周你也是这么说的。我上周怎么罚的?”

    容许略一回忆便答道“罚跪两小时。”

    白及对于人的作息时间并不感兴趣,也不会过为苛责,前提是他没有影响到本次的调教,如若影响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白及对量刑这一方面向来把控的很好,“四个...”白及话音未落,手机亮了起来“四个小时,去惩戒室跪。晚饭时过来,自己把控时间,今天没有其他事。”

    让容许很心安的是白及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指令明确,不会模棱两可故意找茬,照着今天的意思,就是可以分两次只要今天跪完就可以了,容许磕了个头应了就退了出去。

    白及等人关上门才摘了面具,接通视频电话,那边几乎是接通的一瞬间传来的声音“白及哥哥,好久不见。”

    白及瞧着那头的人笑了笑“什么事能让大小姐给我打电话。”

    “...别揶揄我了。你爹今天打电话来了,亲自打的,不知道干什么,大哥今天去带野外拉练了,没带手机,所以我先问问你。”

    “那老头打电话想来不过是查岗,你就说我被带出去拉练就是。”

    “嘿嘿,我也是这么说的。”

    “说吧,还有什么事。”

    “...可恶。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不看出来就不说了?你可是...”白及翻了翻消息记录“两三个月没给我打过电话。”

    “呃...就是,那个。最近罗恰德拍卖会不是...我有...”

    白及合了合眼“你不敢跟你二哥说也就罢了,你不去找连歧说找我说?”

    “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找表哥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表哥那人,给他打电话免不了说教,有点不舒服,先挂了,拜拜白及哥,不要忘咯。”

    白及头大,他都能想到,一会去跟人说那人肯定会回“她想要让她来说。”于是给贺知发了条消息让人帮着传话,自己也免得参与,白及突然就感受到了没钱的落寞,等了一段时间,门被敲了三下推开。白及叹了口气。

    “晚上好啊老大。”

    连歧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你也好。你收的那个今天没来?”

    白及给人倒了杯茶“惩戒室。”

    “磨合期也进惩戒室?那你还磨合什么?”

    在普遍的认知里,惩戒室只有对自己的奴才是开放的,经人这么一点,白及回神,说是磨合期,自己好像也把他默认成私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