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心……”
这名导师到了医务室被医务人员带到隔间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当他出来的时候,高瑜校长已经不再了,不过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
“墨一鸣导师,你安心在这静养,领队之事,我会亲自处理!”
落款是高瑜校长,这名叫墨一鸣的导师看着这张纸条,再回想起前后发生的事,他的心里有几分憋屈又有几分敬畏。
憋屈自己连续被踩两次之后,还要被踩第三次确认自己是否真的无恙。那么用力踩虽说没有伤筋动骨,但也是很疼的!
敬畏的乃是高瑜校长,身为一校之首的同时,他还是一个父亲!此行的危险程度难以预料,所以高瑜校长的行为虽然有点不符合常理,但又在情理之中。
他做为华夏大学校长,一言一行都倍受关注,他在安排华夏大学考古系实地探秘带队导师的时候,是没有办法将自己排进去的,如果这样会引起诸多非议!
所以为了公平起见,他只能安排其他导师带队,然后在所有学员都被领队带走之后,自己再出现,这样不会让其他学员有不满的情绪,影响了探秘之行。
……
“墨一鸣导师,经过我的检查,你脚伤太严重了,需要静养。并且要尽量避免走动!”
华夏大学医务室的刘文道要求墨一鸣导师到独立单间做了更为细致的检查,检查完后面色凝重地对着墨一鸣说道。
“我脚伤严重?需要静养?可是我感觉不到一点不适啊!”
墨一鸣导师一脸诧异之色。
“墨一鸣导师,你有没听说过畏疾忌医的典故?”
“自然听过《扁鹊见蔡桓公》的典故可是耳熟能详的!”
“那你可不能做那个刚愎自用的蔡桓公啊,老朽的医术虽然比不上扁鹊,但是却胜在能够给你点更为有用的建议!”
“愿闻其详!”
墨一鸣导师虽然心中疑惑,却也没有反驳,毕竟这名华夏大学医务室的主任医师可是高瑜校长从外面带进华夏大学来的,医术高明,为人谦逊,深受华夏大学师生的爱戴。
“你需要静养一周,接下来的一周这间病房就归你了,饮食起居我会安排人给你送过来!”
刘文道的话刚说完,墨一鸣导师便愣住了,足足过了两三分钟,才反应过来,一个劲点头,开口:
“我确实伤得好严重,接下来一周时间,就有劳刘老哥多加关照了!”
“好说好说!”
刘文道看着墨一鸣导师这么开窍,微微颔首,微笑着走开了。
……
高瑜校长带领着一众华夏大学小组学员和什木昆,一路都往人迹罕至的小路上窜,若不是知道带队的乃是高瑜校长,什木昆一度怀疑,带队的这人要带着众人去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