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小包小样,总共还不足一两银子,阿禅的一百两银票,找钱就不方便了。
“小弟妹,二哥有碎银子。”
薄二郎连忙掏出上午卖野味的碎银。
“好~”阿禅就让薄二郎付了。
她还没有分钱的概念,反正她兜里的二百两回去也是要交给娘的。
掌柜站在门口,目送着阿禅小小的背影:“小娘子,下回记得来哦,我还给你优惠。”
“好~”
阿禅扭过头,小嗓音甜甜,回人家一个软糯乖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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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接下来去布庄。
统统说,家里大大小小太寒碜了,一人就一两套衣裳,粗麻做的不说,还都是补丁。
去买棉布。
每人做两套新衣裳!
薄五郎、薄六郎开心坏了。
从小到大,他们就没穿过一件新衣服。
都是上面哥哥穿小了往下传。
最惨的就是薄六郎。
他是最后一个,传到他手里时,那衣服根本就不像样儿了。
补丁比他下河一天脚底板的泥垢还要厚。
“四哥四哥,有新衣服穿了,你怎么不高兴?”
五六两人一左一右扒着薄四郎。
薄四郎在算啊。
烟叶子这么贵的话,他们家那么多地,是不是可以分出来种点儿啊?
是粮食贵,还是烟叶子贵?
要种就得种最贵的黄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