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蒸兔兔粥,那毫无诚意的,它不信可以取代花海在呆宝心里的份量。
阿禅不哭了。
小脸儿一抹,乖顺地让苏止越帮她穿衣服。
苏止越这回没用法术。
而是亲手帮她穿。
就像山脚下那些普通人家里的父亲般,默默温情。
小小的弟子服。
白衣墨带。
半指宽的腰带一束,飘逸娇俏,就是那一头乱蓬蓬的软发…
苏止越有些为难。
从来不曾给人梳过头发。
尤其是给小女娃。
无所不能的师尊,被他的小女娃盯得有些面红羞臊。
“兔兔粥要冷了,饿不饿?”
还学会转移话题了。
阿禅确实饿了,跑到桌案前坐下,先喝粥。
“想不想试试好玩的吃法?”苏止越说。
堂堂师尊,从一众弟子那里,吸取了一些经验。
知道要拿些稀奇的小玩意儿逗自己的娃开心。
“张开嘴巴。”他说。
阿禅坐在椅子上,依言张开嘴巴。
然后就见粥碗,自动飞了起来。
飞到她面前。
小勺自动舀粥。
送到她嘴巴。